“平乱,能不见血吗?”平淡的话,听着毫无感情,犹如这
京将摇头,“修教三年,执干戚舞,有苗乃服”,那是童话。
现在平乱,不多多少少杀一批人,绝对搞不定;有些人就是命贱,欠收拾!
连叶休天看着他,依旧淡淡的看似随意的道:“见血,谁之过?”
京将没话说了。
京城门外见血,不是代王这个守城者的过,还能有谁?
他还有个最大的忌讳,就算再有德,不能用;要不然天下归心,宫里那位又要忌讳了。
他忌讳,你就办不成事,从乱民返乡,到灾后重建,事情多得很,最终都得他拍板。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,连叶休天必须下决定,下一个,他很不愿意的决定。
京将是个明白人,离开,忙他的去,守的一时是一时,守住是必须的,后面的事后面再说。
连叶休天站在望楼上,望着某个方向,许久,才道:“流水,让她自己小心,见机行事。
我,只要有她,别的我都不在乎。
她爱天下百姓,我就让一步;天下得失,在人心。”
流水道:“二主子的意思,是不想让,这种人不能让他再坐下去,早晚都要争”
连叶休天摆摆手,摇头道:“这个你不懂。
若是以前,我会这么做;但现在不同,我知道珍惜,我知道爱。
我爱这个天下,不想让山河破碎;就必须退,拳头收回来,再打出去才有力。
她胡乱混了个金光菩萨的名头,以后有大用处哩。
这一仗,我们没输。”
高山压低声音道:“主子,是您要登夫人要那个不能”
连叶休天看着他,凤眸里看不出什么神采,但就是让人不寒而栗,看了好一会儿,他才问:
“你服她吗?”
高山点头,他心服口服,何田田的本事和胸怀,他大服。
碧曲书库替嫁弃妃